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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毫不反省，徐宝莲正要继续批判他，方作鹰开口制止。
“方哥……”
王兴惊喜地看着他，只听见方作鹰说：“给夏摇光道个歉，这件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王兴：“……”
还要道歉？凭什么？
可方哥都发话了，王兴只好照办。
夏至自然是“原谅”
他了。
他摇摇头：“没关系，也是我不会说话，不过王先生，你以后真的要好好爱护眼睛啊。”
王兴：“……”
靠。
他还能怎样，只能干巴巴地应了，然后在心里给他记上一笔——你等着的！
这一插曲结束，夏至拿出他的另一发现——那根头发。
“头发？”
田悦儿一看激动了，“肯定是燕夫人的！
我们之中，只有她有这样的长发！”
“其实还有一个可能。”
夏至说。
“还有什么可能？”
田悦儿不乐意了。
“谭多多啊。”
徐宝莲说，“说不定谭多多也留着长头发呢！”
到现在，他们都还不知道谭多多长什么样子。
她说：“我觉得，凶手肯定是一个我们没见过的人！
它杀完人，直接藏进密道里，等我们都去客厅的时候再偷偷溜出来——这样谁也发现不了是不是？”
她说的也有道理。
要验证这一点也很简单，只要知道谭多多是不是长发就行了。
“燕夫人那里肯定有照片！”
燕夫人的房间就在楼下。
徐宝莲率先敲门，开门的是柳姐：“嘘——夫人睡下了，你们有什么事？”
徐宝莲还是有些防备心的，没有直说：“我们想看一下谭多多的照片。”
柳姐没有多问，又走进房间，拿出一个相框：“这是夫人放在床头柜上的，我们四人的合照。”
照片的背景是古宅前面的一片草地，燕照水与谭多多坐在椅子上，段一舟和柳姐分别站在两人身后。
照片上，那个笑容灿烂，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孩就是谭多多。
她和燕照水穿着同样款式的白色长裙，戴着同款遮阳帽，亲昵地依偎在一起。
虽然长相不同，但任谁看到她们，脑海里都会冒出“姐妹”
这个字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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