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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你还有什么问题？”
程予钦看她脸色苍白半天不说话的模样，又问。
宁都：“……那啥，老师，我能不去大学吗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程予钦问她。
“唉，”
宁都一脸愁容，“其实就是我觉得，我吧，其实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，而且我这个，年龄吧，也不够上大学，所以吧……”
“所以你觉得自己应该先上完中级军校，走正常学生的流程，再上大学，对吧？”
程予钦又道。
“对！
老师您知道我的意思，因为如果这样的话，我就……”
“你就能多拿一阵政府给你在银河军校的补贴，还能多拿一份中级军校的补贴，是吧。”
程予钦眯眼的打量着她，继续道。
“对，就是……啊。”
宁都刚点头，忽然发现有什么不
对劲。
“……”
她沉默了。
“通过这次单少杯上发生的事，以及我们总局过往打听调查你再银河军校的种种表现，”
程予钦继续看着她道，“宁都同学，我们很惊讶地发现，你好像是个财迷。”
宁都：“啊？不是啊，我只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。”
“嗯，是，你遵纪守法，”
程予钦又道，“只不过游走在法律的边缘而已罢了。”
宁都：……
“你要想按照正常路子，上中级军校也可以，”
程予钦清了清嗓子，叹声气，又道，“我记得你在废墟工厂给那些非法团伙成员提供过工厂零件。”
宁都：“那个是合法的，法律只说如果把那种工厂的零件提供给零件商贩是违法的，但那些帮派成员都只是给人家供货，不涉及贩卖，所以我把零件提供给她们，应该不犯法啊。”
“你看，你也清楚，自己钻着法律的漏洞，游走在违法的边缘，对吧？”
宁都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，而且那些帮派成员都被抓到了，那么，按照法律规定，”
程予钦又压低声音对她道，“我们总局过去抓个成员过来，给她注册商贩资质，让她去卖上一把零件，那曾经给她提供过零件的你，算不算犯法了呢。”
“对了，法律可没说，你卖零件给那些成员时，那些成员当时不是商贩，后来有了商贩资质，你就不算把零件卖给商贩了，这是条文不明朗的空白之处，所以，”
程予钦继续看着宁都道，“既然有人可以钻法律的空子逃避惩罚，那就有人可以利用法律的空子，实施惩罚，你说是不是呢，宁都同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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