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栗贵妃凑了过去，硬生生和蛰月对视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，生怕蛰月一不留神跑了。
“这有什么？我们早晚是一家人。”
薄寒宴：“母妃，你能不能别说了！”
栗贵妃脸色一变，转头对着薄寒宴吼道：“你这个没出息的小子，我要是你，孩子都有两个了！”
薄寒宴：“……”
宋翌被逗得捧腹大笑。
没错，栗贵妃是这种性子。
不似清皇后那般沉寂，刻板，她生来张扬热烈，不受条条框框约束，从不把宫规放在眼里。
“想当年追我的人从京城排到了塞外，个个都是一等一的优秀，要不是皇帝他死缠烂打，我才不会进宫。”
“你出去打听打听人家阿月有多少人喜欢，你这小子把握不住机会，可别又像以前一样哭天喊地的。”
栗贵妃白了薄寒宴一眼。
“……”
薄寒宴吃瘪，哑口无言。
栗贵妃一直知道他们两个闹矛盾了，本来还想亲自出面，但看今天这样子，怕是已经解决了。
栗贵妃拉住蛰月，慷慨激昂地说：“哎，阿月啊，你别嫌弃他蠢，大字不识几个，他还是有优点的。”
栗贵妃瞥了一眼薄寒宴，薄寒宴也盯着她，期待她说下去。
“哎，算求算求，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优点，废物一个。”
薄寒宴：“？”
宋翌：“！”
蛰月：“……”
栗贵妃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茶水，清了清嗓子，揣摩半晌，认真道：“不过长得不错，随我。”
薄寒宴幽幽道：“那你当年应该好好学习的，那样说不定我也能学进去了。”
被拆穿的栗贵妃丝毫不慌，撇了撇嘴，嗤笑一声，“呵，别听他胡扯。”
“我当年可是学院第一。”
薄寒宴毫不留情：“倒数第一。”
是的，薄寒宴完美地继承了栗贵妃，一听课就睡，一下课就疯，常年稳居倒数第一，无人撼动。
宋翌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细节，再添一把火，“陛下当年好像也稳居第一。”
这重复上演的历史，惊人的相似。
栗贵妃：“你别说，还真是。”
“其实我刚开始没看上他，也不说话，整天阴森森的，让他给我抄抄课业都不行。”
至少栗贵妃当年还自己写课业，薄寒宴是直接写都不写，成天被荀夫子追着骂，蛰月看不下去，每次都写两份，帮薄寒宴写的那一份还要模样他的字迹和逻辑。
栗贵妃拿起那碗黑漆漆的苦水，捏着鼻子递给薄寒宴，“赶快喝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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