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震惊，疑惑，不解的眼神，尽数落到了秦柔的身上，秦柔觉得这些眼神像是利刃，想要将她千刀万剐。
她缓缓站起身，哆嗦着唇瓣，还是大胆的迎上了水芊芊的眼神。
“你说的话，我听不懂！
别想把皮球踢到我身上来！”
她觉得，自己此刻无论如何都不能认了水芊芊这话。
“不懂？”
水芊芊无所谓的笑了笑，“没关系！
我会让你懂。”
她转眸看向厉靖衍，“阁下大人，五年前的事情，您可以说说吗？我是怎么有的这个孩子！”
厉靖衍却是垂眸淡淡的看着她，眼眸的色彩微沉，他似乎，生气了。
这场宴会，他原本准备有惊喜。
可是，这女人这么一搞，似乎变成了秦柔的审判会！
这不是他想要的。
水芊芊察觉到了他的生气，抿抿唇，不动声色，只是，凤眼微微一眯，眸子里浮起些许请求。
她需要他亲口将当年秦如风买通总统府的人，给他下药的事情说出来。
这样，抽丝剥茧，她才能说出，为何要给他下药，秦家要这个孩子的原因是什么。
到那时候，秦柔便再无反驳的机会。
厉靖衍笑了笑，将她的小手抓在手心里，重重一捏，这一捏，满是威胁。
他还是开口了，“五年前的那个雷雨夜，我喝了当时的总统府管家，秦森端上来的一杯牛奶，便陷入了混沌，之后，苏醒过来时，身体已然不对劲！
身边躺着一人，我没轻没重的把她要了，又昏沉了过去，再醒来，身边已无人！
第二晚，秦森想要故技重施，被我识破，那牛奶里，有当时最流行的成人药……”
他的话，让全场哗然。
就连主持人，都被吓到了！
喵的，台本里似乎没有这一个环节啊！
我亲爱的阁下，夫人，你们到底要干嘛？
秦柔脸上的血色，在厉靖衍这些话里，一点点被抽走。
她有些腿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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