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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老能怎么办？
他又是狂喜，又是欲哭无泪，一时间，脸上的表情都扭曲到不成样子，费了片刻时间才稳下来，但还是激动不已。
他哪里想得到啊！
当初被六大古帝围攻的林玄，竟然也没有拿出来他的全部实力。
都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了，居然还在藏著！
这小子……
这小子！
这小子可太好了，就该这么藏！
想著想著，左老就控制不住的差点笑出来。
原本消沉凝重的情绪，更是直接散去，甚至有心情和旁边的戚老传音。
“早些护这小子去镇魔城的时候，我就看出来，这小子不一般。”
“我果然没看错人。”
戚老：……
他懒得搭理左老。
要说不一般，他在林玄最开始闯剑碑的时候，还觉得林玄不一般呢！
只有九曜老祖久久无法回神，回过神来之后，看著林玄的眼神分外复杂。
“你……”
他想说些什么，但是戛然而止。
再怎么说，九曜老祖也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了，自认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，却不想，竟然还会被一个將將三十岁的青年震撼到。
以帝境一重的实力，硬接……不，应该是隨意就接下了他这位圣境的攻击，风轻云淡，没有任何吃力的跡象。
这小子，真的是人吗！
？
还有那黑白色如同漩涡一般的领域，是剑意之上的剑域！
？
以三十岁之姿，领悟剑域，境界虽然仅仅只有帝境，但是真正的实力堪比圣境……
九曜老祖的眉头狠狠抽了抽。
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该死的妖孽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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