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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染点点头，脸上的疲惫被一种內敛的锐气取代：“幸不辱命。
三位英雄和外面的兄第们，都安息了。”
“好好！”
老梟重重地点头，一连说了两个好字，他大步走进来，目光逐一扫过孙祖安、李訥、卓峻三人修復如初、神態平静的遗容。
这位铁打的汉子，眼眶终究是微微泛红，他深吸一口气，对著三具遗体，挺直脊樑，行了一个无比標准的、带著千钧之力的军礼！
礼毕，他才转向肖染，眼神复杂，有感激，有敬畏，更有一份郑重：“肖同志，大恩不言谢！
这份情，我和所有躺在这里的兄弟，记下了！
外面准备了点吃的，先垫垫？你看起来消耗很大。”
肖染確实感到精神力消耗过度，腹中空空如也，没有拒绝。
他收起工具，將六目和三厘重新纳入阴兵葫芦，跟看老梟走出这间仓库。
回到地面，天色已是蒙蒙亮。
刺骨的寒风颳过军营，却吹不散老梟眼中的热度。
食堂里热气腾腾，摆著几大盘扎实的肉包子、小米粥和几样小菜，显然是特意准备的肖染也不客气，坐下埋头大吃，老梟坐在对面，默默看著他吃，一桌子的饭菜，虽不算丰盛，但肖染吃的很香。
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？”
老梟等肖染吃得差不多了，才开口问道。
“继续往东走”
肖染言简意，“去长白山。”
听到肖染的目的居然是长白山后，老梟的神色微变：“兄弟，非去不可么？”
肖染听老梟这番话里有话的样子，抬起头看向老梟：“梟班长，你对那里熟悉么？”
毕竟这里就紧挨著东北，老梟他们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。
听到肖染的询问，老梟点了点头，拿出火机和香菸，递出一根给肖染。
肖染接过来，跟著点燃火，但只是將烟放在手上没有抽。
老梟则是继续给自己点上一根烟，深吸一口，混合著青烟和热哈气一起吐出来，片刻才说道：
“现在那边的情况很乱，大量的邪崇都在朝著那边匯聚，好像那边有什么东西吸引著他们一样。
除了那些邪崇，还有一些不明人员的踪跡。
“不明人员？”
肖染看向老梟说道，“是不是那些境外破坏分子。”
“不！”
老梟摆了摆手，弹了下菸灰，神色凝重，“你说的那些境外份子，我知道，但不是他们。”
老梟说著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手机，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后，一段视频被老梟播放出来，他將视频递给肖染。
肖染接过手机，屏幕在昏暗的食堂灯光下亮起。
画面是夜视模式下的绿光影像，有些晃动，明显是固定摄像头或无人机航拍。
地点似乎是一处覆盖著厚厚积雪的山坳林地。
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，积雪反射著微弱的夜视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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