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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就两套衣服。”
盛牧辞挑眉，不认为有什么可谢，松散曲起腿沿着茶几边坐下：“真喜欢，我多买几套给你。”
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仪式感。
宋黎仍在地毯跪坐着，郑重地将服装一件一件叠端正：“这是我们第一次拍合照穿的，不一样，值得保存。”
她很专注，特别像八.九十年代的年轻姑娘，要把出嫁那天穿过的红衣裳和妆匣子珍藏起来。
盛牧辞忽然笑起来，伸手揉了下她耳垂：“就像你留着我校服那样儿？”
话说得好好的，又扯到那么远。
宋黎不想承认自己从小就记着他，可脸已经红了，她垂头理着服装，轻声说：“嗯，你提醒我了，有空要回趟南宜，那件也得带回来。”
静夜，窗外天色黑得正浓。
盛牧辞瞧着她，见她理得认真，低着声问：“过来的时候怎么不带？”
“那时不知道是你。”
宋黎没多想，手心慢慢抚平旗袍被压皱的裙摆，寻思着这得挂起来：“怕留着其他男孩子的衣服，你不高兴。”
盛牧辞弯腰向前倾身过去，握住她抚裙的手指，在指间捏着：“留都留了多年了，这会儿才想到我会不高兴？”
宋黎话哽在喉咙口，莫名心虚。
扭捏地挣挣手，但他握得紧，没抽回来。
“盛牧辞。”
宋黎头仰起来，去看他：“你讲不讲道理，怎么自己的醋都吃？”
她下巴抬高了，长发在脑后松松绾着，面颊浴在水晶吊灯的柔光里，脸型接近漂亮的小鹅蛋，白白的，小小的，下颔线条也很柔和。
细眉鹿眼，神情间幼态居多，极不显龄，若非穿搭逐渐偏向轻熟风，她的外貌和他在南宜初见时真的瞧不出变化。
盛牧辞目光罩住她浴在暖光中的脸。
笑一下，身子再低，低到她耳旁，恶劣地咬了口她耳垂：“我就是不讲道理。”
宋黎颤着想躲开，跪得久了，一时没站起来，人一斜跌坐在地毯。
盛牧辞没给她逃跑的时间，后一瞬就擒她回来，拦腰捞起，带着几分蛮力摁到茶几上。
“……盛牧辞！”
“嗯？”
他已经亲到她嘴角。
宋黎想说自己压着那套军官服了，推他肩，没推开，声音闷在吻里，连话都没有机会说。
原本宋黎以为，也就这样了，又不是没有在客厅过，还能荒唐到哪里去。
谁知后来他摸到那件铺展在台面的开叉旗袍，心血来潮，要她穿给他看。
宋黎隐约能想到他趣味，眼睛在吊灯的光照下晶莹似水，喃.喃着说会弄脏。
他却说不会，在她半推半就间，带着穿上了旗袍。
宋黎还是压着那套军官服，红色的旗袍在身上，清纯淡退，散发出万种妩.媚的风.情，尤其她当时枕着灰蓝色外衣，双眸潋滟地望过来。
“宝宝，”
盛牧辞唇移到她耳廓，低哑着声：“你今晚好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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