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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姐妹俩放下裙摆，整理好衣物，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羞涩红晕，李牧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。
他收起审视的目光，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带着赞许的温和笑容。
“好了……”
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许多，走到姐妹俩面前，目光在她们光彩照人的装扮上流连。
“这套衣服，果然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。”
他伸手，动作自然地替林梨浅理了理鬓边一缕蓝发，又轻轻拂过林清棠发箍上的一朵紫白小花，带着一种主人对心爱收藏品的欣赏。
“舅舅，正好下周我和梨浅要作为嘉宾去参加一个漫展的签售会……”
她抬眼，那双曾经空洞的美眸深处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虔诚火焰，直视着李牧然。
“那天……也是我们最关键的排卵期……请舅舅允许我们穿上这套衣服，为我们受孕……”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窗外的晨光似乎都黯淡了一瞬。
李牧然脸上的那抹温和赞许瞬间冻结，随即被一种混合着惊愕与玩味的锐利审视所取代。
他微微眯起眼睛，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林清棠身上，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外甥女。
主动提出在漫展这种人潮汹涌的公开场合，穿着这身具有“国王新衣”
般神奇能力的COS服，让他为她们受孕？
这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，竟然出自这个曾经最抗拒、最绝望、眼中只有冰冷屈辱的林清棠之口？
这转变，比他预想中任何臣服的姿态都要来得猛烈，来得……惊心动魄。
“哦？”
李牧然的声音低沉下去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，那是被猎物出乎意料的反击所激起的兴奋。
“清棠……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在那种地方？”
林清棠迎着他的目光，没有丝毫退缩。
她甚至微微挺直了脊背，穿着那身梦幻紫白瑕蝶蓬蓬裙的她，此刻却像一位即将步入祭坛的圣女，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。
“是的，舅舅。”
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，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。
“是您……是您将我和梨浅从扭曲的歧路上拉了回来，让我们看清了什么是真正的‘正途’。
我们曾经迷失在对彼此的依恋中，忘记了身为女人最神圣的使命——孕育生命，尤其是孕育属于您，我们唯一主人的血脉。”
她的目光扫过身边同样穿着知更鸟服装、正因姐姐的话语而微微睁大眼睛的林梨浅，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复杂，但很快被更强烈的狂热所取代。
“现在，我们只想全心全意地完成APP赋予我们的使命，成为您合格的容器。
排卵期是上天赐予的最佳时机，而漫展……”
她停顿了一下，似乎在斟酌词句，但最终选择了最直白的表达。
“那里人很多，很热闹。
穿上这套衣服，在人群之中，在最靠近您的地方，接受您赐予的生命种子……这会让我们的子宫……更能感受到那份……被注满的神圣与归属。”
她的话语里没有丝毫羞耻，只有一种被扭曲认知后的“理所当然”
。
那份对“使命”
的虔诚，对“正途”
的皈依，以及对李牧然绝对支配权的认同，已经深入骨髓，取代了她曾经所有的情感和尊严。
“姐姐！”
林梨浅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，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喜悦光芒，如同璀璨的星辰。
她完全理解了姐姐话语中那份对舅舅的狂热崇拜和对“使命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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