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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！”
芙蕾雅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，又靠回了椅子上。
“你不是来和我聊天的吧？还不快干正事。”
赵乾闻言一愣：“你不是看出来了吗？什么意思？”
“钱不钱的无所谓，我就是想要看乐子。
不加入进去，怎么会有参与感？”
芙蕾雅懒洋洋地笑了笑，一脸无所谓。
——
欢愉教会的处境并不比其他三家好，门前的奉献箱内空荡荡的，连个硬币都没有。
“箱子不能空，这会看到的人产生‘别人都不捐，那我也不捐’的想法。”
赵乾指着箱子，朝芙蕾雅叮嘱道。
“人们大多喜欢模仿，只有5%的人会做先锋，剩下的只会去模仿别人。
你们自己塞点进去，保持半满状态……”
“然后是……”
这一次，赵乾没有藏私，认认真真帮芙蕾雅做着规划。
芙蕾雅跟在他身后，频频点头，眼中时不时光芒一闪，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。
说的差不多，赵乾便带着她返回教堂内，站在神像下说道：“大致计划就是这样。
你们需要付出的只是一些服装钱，不用送东西。”
“既然计划己经讲完，那我就先走了。
我们俩就别搞什么契约了。”
芙蕾雅愣了一下，“什么契约？”
“这个啊，喏。”
赵乾将手背伸给芙蕾雅看。
他并不想将欢愉教会给套进去，让这一家置身事外，是他对以前自己在城内时，芙蕾雅照顾他的回礼。
可没想到，芙蕾雅看到那个漆黑的天平印记瞬间，脸色大变。
她没有说话，只是抬起头，用那双金色的瞳孔，仔细打量着赵乾全身。
看了一会儿，发现他没事后，这才叹了口气：“唉……反正多我一个也不多，我们也来签订吧。”
“但你要记着！
契约内容一定要遵守！
知道了吗？！”
她的话，让赵乾摸不着头脑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：“人无信而不立，商人最重信，我肯定不会违反契约内容。”
芙蕾雅认真看了他一眼，随后就在神像下，完成了契约。
——
走出欢愉教会，赵乾将手背对着太阳，仔细打量。
可看了许久也没看些出门道，便就此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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