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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继续在网上发帖子，不仅据理力争，还要攻击卢氏药业，说这是他们的阴谋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打口水仗。”
林雪芙瞪大眼睛。
“这不是火上浇油吗？”
“还有后续。”
叶凡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文龙，带人去‘拜访’一下那个药死人的家属，大张旗鼓地去，别弄出人命，出了事我担着。”
挂断后，他又拨了另一个号码。
“张青虎，樊谷载那个叛徒交给你了，同样要大张旗鼓，别搞出人命，后续我来解决。”
林雪芙听完，脸色煞白。
“你这是给对方留话柄啊！
我们会更完蛋的！”
叶凡不以为意。
“去查查卢烨左膀右臂的具体消息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林雪芙一跺脚，气呼呼地转身离开。
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叶凡转向窗边，童观正站在那里发呆，瘦削的身影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。
“童观。”
叶凡轻声唤道。
童观转过头，眼神空洞，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。
“文龙和张青虎行动的时候，你假装是卢氏药业的人。”
叶凡走近他，压低声音。
“趁机取证他们与卢氏的联系。”
童观没有回答，只是微微点头，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办公室。
林雪芙将文件夹重重摔在叶凡的办公桌上，纸张散落开来，露出两张清晰的照片。
“查清楚了，张延和蓝坤，卢烨的左膀右臂。”
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。
“张延负责市场运营，蓝坤管财务，两人跟了卢烨十年以上。”
叶凡慢条斯理地拿起照片，目光在张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停留了片刻。
照片上的男人约莫三十五岁，西装革履，眼神锐利。
叶凡的手指在照片上轻轻敲击了三下，节奏如同某种暗号。
“有意思。”
叶凡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，突然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林雪芙皱眉看着他，只见叶凡对着手机叽里咕噜说了一串她完全听不懂的外语，语速极快，偶尔夹杂几个数字和地名。
通话不到三十秒就结束了，叶凡利落地挂断电话，起身从衣架上取下西装外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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