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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林语气平淡，仿佛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他会替你‘消失’。
只有这样，卢烨才会真的相信你已经不在这个世上，才会停止对你无休止的追杀。
而你，才能真正的安全。”
那个与张延一模一样的“画皮鬼”
对着张延微微点了点头，眼神空洞而陌生，随即沉默地站到了一旁。
李林拿出另一部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，语气简洁地吩咐。
“目标最后出现地点，城西废弃工厂区河道。
动作做得像意外，痕迹处理干净。”
挂断电话，他看向张延。
“今晚之后，‘张延’就已经死了。
我会给你安排新的身份和去处。
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……等风头过去，再从长计议。”
几个小时后，城西废弃工厂附近的一段偏僻河道。
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的寂静，几辆警车和一辆打捞车的灯光在漆黑的水面上晃动。
有“目击者”
报警称看到一名神色慌张、衣着体面的中年男子失足落水。
打捞队忙碌了数小时，最终从冰冷的河底拖拽上来一具已经被泡得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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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变形的男性尸体。
尸体的面部特征和身上找到的少量物品（一枚定制袖扣，一块被水泡坏但品牌清晰的高档手表），经过初步“辨认”
，确认正是失踪的富商张延。
消息被严格封锁，但在特定的圈子内，尤其是卢烨那里，这则“意外身亡”
的消息还是第一时间就被送达。
卢烨坐在书房里，听着阿坤的低声汇报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只是手指无意识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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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着紫砂壶冰凉的壶身。
窗外，关于卢氏药业的负面舆论仍在持续发酵，股价崩盘的阴影沉甸甸地压在公司每一个人的心头。
“死了？”
卢烨的声音听不出喜怒，甚至带着淡淡的嘲讽。
“倒是便宜他了。
看来是走投无路，自己失足，还是怕我追究，自我了断了？”
他并不完全相信这是意外，但张延的死，无论真假，暂时切断了一条可能的线索，也让他心头那口被背叛的恶气稍稍舒缓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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