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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63章
大概是一种什么感觉？
如果非要让周游说的话。
那就是厌恶。
这群神灵，无法给予他任何好感。
就好像是一群作威作福百万年，千万年，以虐杀为乐，以恐惧为食的凶恶之徒。
当自己的统治被推翻之后，依旧觉得是别人的错，觉得不该推翻他们，忤逆他们。
完全没有进行任何反省的行为。
羊首神灵后退一段距离，开始重新审视周游。
他是极其高傲的存在，对于人族有着根深蒂固的鄙夷和厌恶。
甚至在他看来，自己的失败也不过就是一次大意。
但这一次......
眼前这个家伙......
似乎比那些推翻他统治的人族还要恐怖的多。
至于周游口中的十万年？
那简直就是扯淡。
至于时间，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了。
久到这虚空星海还有主人在。
“我问，你答。”
周游缓缓开口，一字一顿。
羊首神灵一个激灵，竟是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。
周游道：“知道无极上人吗？”
羊首神灵身躯紧绷，“知......知道。”
周游道：“他人呢？”
羊首神灵一怔，“我......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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