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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文，我…”
楚刃看着徐文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现，他应该说“徐文我喜欢你”
、“徐文，我做你媳妇儿”
还是应该说“你亲亲我，别生气了”
？
可是，他根本说不出口。
而且，徐文喜欢是那个敢大声示爱热情傻子，他却做不到那样。
病房里安静了下来，楚刃原本通红脸色又变为了苍白。
他记得自己还是傻子时候说过所有话，做过所有事情，就算那时候他脑子不清楚，但那些确实都出自他本意，要不然，他也不会只想亲近徐文，只对徐文有反应。
可就算这样，这时候他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。
“老大，我把衣服拿来了。”
大宇终于回来了，还拿来了他们两人衣服。
大宇出现让楚刃又僵硬了，他以前模样，大宇全都见过，他以后还能大宇面前当好一个老大吗？
神色比往常冷了几分，楚刃点了点头就拿起衣服进了厕所。
如今天气已经转暖了一些，几天前徐文就带他去买了两件薄外套，还有毛衣内衣，现大宇带来就是其中一套，他还同时带来了徐文衣服，跟他款式完全一样——那时候，还是他缠着徐文，一定要对方买一模一样…
飞地换上了衣服，楚刃刚想去外面，却又用水狠狠地泼了几下自己脸，看到镜子里自己脸上没有什么异样以后，才再次来到了外面，然后看向了大宇：“你去之前现场看看，把事情处理好。”
“好。”
大宇开口，完全不敢质疑，转身就离开了，等大宇又一次走了，楚刃才看向了徐文：“徐文，你醒着吧？要不要换身衣服？”
“谢谢。”
徐文开口，然后看向了楚刃。
楚刃眼神，跟以前傻子并没有太多区别，同样期盼地看着自己，配上这样眼神，就算他身上那气势，都瞬间弱了不少。
看到这样熟悉眼神，徐文才发现，自己根本不能把傻子和楚刃分成两个人。
而且，楚刃眼神里面并没有他不想看到厌恶和不满。
“不…不用谢。”
楚刃开口，随即却又有些难受——徐文从来没有像这样生疏过，只会摸着他头，说他很乖。
徐文现根本动不了，帮他换衣服，也就成了楚刃事情，看着楚刃小心翼翼地帮自己脱了衣服，然后又给自己穿上了一套那套跟对方同款式衣服，徐文突然有一瞬间晃神。
他傻子，其实是一个很有能力，很英俊年轻人啊…明明现对方恢复了，不过徐文却觉得，对方并没有变多少。
这会儿，看着楚刃安静地给自己换衣服，他突然忍不住笑了笑——他某些担心，也许完全就是多余，楚刃就是傻子，虽然他也许加害羞一些。
“你以前说话，还算数吗？”
听到徐文开口，楚刃马上就竖起了耳朵，然后却又一下子红了整张脸。
他以前说过话？他说过哪句话？是他喊着要当徐文媳妇儿，还是要让徐文一辈子陪着他亦或者别？
“什么？”
楚刃声音特别地轻，他训斥自己以前手下时候，从来都是声如洪钟，这时候却根本放不响自己音量。
“你说呢？”
徐文开口，看得出来，楚刃对他并没有恶感，既然这样，试探一下也是有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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