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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最重要的是谁是小丑，还有阿福要干什么。
布鲁斯微微抬起头的时候，阿福扎了一剂镇定剂让布鲁斯再次沉睡。
但另外一个人醒了，不过他在装睡。
“莱茵我们包括所有人都疯了，在夫人和老爷被杀的时候哥谭就没了希望。
这就是所有的真相。”
阿福也坐在了餐桌旁，抚摸布鲁斯的头髮，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別。
莱茵对现在这种情况有自己的理解，事已至此先吃饭吧。
餐桌上演著各类戏剧，只有莱茵在认真的享受难得一见的高级美食，不愧是韦恩家的晚餐。
莱茵酒饱饭足，跟大家开起了玩笑，“7-5等於几？”
迪乐终於等到他知道的答案的问题，“2！”
蝙蝠侠不再偽装，他温和的看了阿福一眼，这已经是多久没有能和阿福坐在一张餐桌上了，他都已经不记得了。
莱茵举起枪数秒之內，每个人都结结实实挨上一发子弹，除了阿福和布鲁斯。
他要把最后的弹药，留给现在韦恩庄园这两个最难对付的人。
阿福並不知道莱茵的枪械是没有杀伤力的，但依旧希望莱茵对他开枪。
“阿福，你只是面对绝境无能为力了，你还没疯。”
阿福摇摇头，闭上眼睛，他已经被毒素感染了，他再一次回到过去沉迷血性杀戮，更重要的是他渐渐对这些事的感受变得像刷牙一样稀鬆平常。
皮革只会吸收毒素並不是解药，在法庭建设的生態网络里，没人能逃得出哥谭。
砰！
枪响之后，阿尔弗雷德倒下了。
蝙蝠侠看著阿福倒下没有一丝在意。
他背后的蝙蝠阴影越发清晰，巴巴托斯就隱藏在那里。
明明说好要对猫头鹰法庭进行反击，现在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知所谓的发疯。
莱茵对神明的气息很熟悉，是老巴来了。
现在莱茵终於可以问巴巴托斯，关於这个世界的真相。
“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你的食物，还是你想把它变为食物。”
莱茵举著枪瞄准布鲁斯的头颅。
蝙蝠侠的嘴角用一种不被人察觉的弧度微笑。
没有人回答莱茵的问题，但莱茵却得到了答案。
因为莱茵看到蝙蝠侠扭曲的灵魂，那是一张猩红的笑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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