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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到大打的赌，方壹凡十次有八次都输。
乔英子胸有成竹地看着他：
"
你可要提前把礼物准备好，别到时候拿不出来！
"
方壹凡晃着脑袋不服气："
这次可说不定是谁赢呢！
"
其他赌约可以输，唯独这次绝不能输。
"
嗤——"
公交车停在他们面前。
刷卡上车后，乔英子奇怪地问：
"
你家又不往这边走，干嘛坐这趟车？"
方壹凡弹了下她的脑门："
这都几点了？送你回去我再回家。
"
乔英子嘴角悄悄翘了起来。
"
啊——"
她突然打了个哈欠，揉着眼睛嘟囔：
"
到站叫我，我先眯会儿。
"
方壹凡忍不住笑出声，这丫头要是没自己送，还不知道会怎样呢。
"
睡吧。
"
乔英子刚靠上座椅，随着车子轻轻摇晃，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。
今天她情绪大起大落，跟父母吵架、看电影，哭过后反而更容易入睡。
方壹凡望着她安静的睡颜，忽然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。
但想到家里那把鸡毛掸子和童文洁的铁砂掌，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乔英子的脑袋突然歪了过来，靠在他肩上，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。
他轻轻拂开她脸颊上的碎发，让她睡得更安稳些。
方壹凡嗅到乔英子发间飘来的清新气息。
他忽然想起电视剧里那张泪流满面、充满绝望的脸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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