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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壹凡捂着胸口作痛心状，转眼又嬉笑着张开双臂，“除非用抱抱补偿我！”
乔英子冷笑：“扇耳光要不要？管够。”
“咳！”
方壹凡瞬间正襟危坐，“算了算了，怕你沉迷我的魅力无法自拔。”
“方猴。”
乔英子突然放下笔，“你知道自己最适合干什么吗？”
“当超级巨星？”
“送去实验室当标本。”
她一本正经，“研究人类自恋基因的极限形态。”
方壹凡抱拳：“告辞！”
隔壁教室里的宋倩欣慰地看着两个埋头做题的身影。
他们偶尔交头接耳的样子，像极了优等生辅导功课的温馨画面。
——殊不知此刻乔英子正用笔杆戳方壹凡：“这道题怎么回事？”
草稿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兔子头。
门轴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，乔英子猛地抬头，看见母亲宋倩出现在门口，心跳瞬间加速。
"
妈！
"
乔英子条件反射般站起身。
往常母亲都会禁止她提问，要等做完题才能问，没想到第一次偷问就被抓个正着，运气实在太差了。
但出乎意料的是，宋倩脸上竟带着笑容。
坐在一旁的方壹凡也转过身问候："
阿姨好！
"
宋倩端着两杯热牛奶走进来："
你们继续学习吧。
这是刚热的牛奶，趁热喝。
"
她转向女儿叮嘱道："
有不会的题就问凡凡，别不好意思。
"
乔英子愣愣点头，感觉母亲今天很反常。
宋倩昨天就发现，同龄人讲题可能效果更好，让方壹凡辅导女儿也许更合适。
"
谢谢阿姨。
"
方壹凡微笑道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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