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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，队长，按照规定，我不得不向你匯报这件事情......”
科恩黎坐在队长桌子的对面，第一次觉得真相如此难以启齿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邓恩队长右手敲敲桌面，从怀里掏出菸斗，然后沉默不语。
“队长。”
科恩黎点头离开队长办公室，回到自己熟悉的小队办公室的桌子上面，拿出一根还剩下的捲菸，点燃。
两个人在相邻的房间里面默默的抽菸，直到天明。
“咳咳。”
第一个来到房间里面西伽皱著眉头看著房间里面瀰漫的一层的烟气，挥手將窗户打开，“怎么了？你刚刚回来，这是几天没有抽菸了？”
“不，不是那个原因。”
科恩黎道。
“一会，队长会给你们解释。”
九点整，除了克莱恩和老尼尔之外，小队里面的人已经到齐，邓恩队长走进办公室，表情严肃。
“各位，一会可能有件事情需要我们的关注。”
......
十一点钟，克莱恩陪著老尼尔来到办公室，前者的双眼通红，显然是两天一夜没有睡觉造成的。
老尼尔身上换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，戴著从来都没有戴过的半高丝绸礼帽，看起来整个人稍微憔悴了一些，但是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。
他，似乎已经接受了妻子去世的事实了。
这是一件好事。
邓恩队长的办公室房门在老尼尔的身后紧紧关闭上，前者看著老尼尔將一个黑色信封放在他的桌子上，眉头紧皱。
“你无需辞职。”
“队长，我知道科恩黎已经向你匯报了一切，你需要知道，在那个灵体向我劝说让我杀了科恩黎的那一刻，我曾经有一秒钟的时间，真的动摇了......”
老尼尔將脸埋在双手里面，低声啜泣著。
“我没脸在小队里面待下去，每天看到科恩黎，克莱恩那两张年轻的脸庞，我都会觉得自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“我能理解。”
邓恩队长低声说道。
“但是我们必须要活下去，不仅仅是为了我们，也要为了那些为了我们而牺牲的队员......”
他从书桌里面掏出一份红色的介绍信，用不容置疑的態度塞进老尼尔的手里。
“这是......”
老尼尔用颤抖的手看著介绍信。
“你应该还记得博尔吉亚。
就是艾尔·哈森那个傢伙的手下，他现在在康纳特组建一支全新的小队，我早上给他去了电报，他很期待你的到来。”
邓恩队长脸上第一次露出微笑，“而且在我的坚持下，他將你的周薪提高了百分之三十。”
“你觉得怎么样？老傢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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