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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空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刘长峰连忙道：“都是主上神机妙算，属下不敢居功。”
殷素空微笑頜首后。
“桃山青牛观你了解吗？”
刘长峰脸色微变，这是他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字了。
第一次的时候，是桃山青牛观观主林凤九斩杀五通魔之一的黄四郎。
第二次是朱妙玉从他手里拿走青牛观所有的道籍。
这是第三次。
看著那双如蛇般的诡异双瞳，刘长峰心中一凛，连忙道。
“属下对桃山青牛观了解不多。”
殷素空缓缓道：“昨天晚上，柳高飞、吴钱和朱妙玉本欲灭掉青牛观，没想到却被对方跟『云华仙子磨下那只凰鸟联手打的大败亏输。
吴钱、朱妙玉当场惨死，柳高飞只剩半条命逃了回去。”
刘长峰脸色顿变，“噗通”
跪倒在地。
“属下对主上绝无二心，桃山青牛观之事如有半句不实，愿受万蛇噬心之刑！”
“真的？”
殷素空的声音变得縹緲起来，双眼散发出朦朧的绿光。
这光芒妖异，笼罩刘长峰的剎那，后者神色变得呆滯起来。
“千真万確，属下对主上忠心耿耿。”
殷素空散去法术，刘长峰也恢復过来。
到底是灵台境，虽然只是初期，但这片刻的恍惚，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却不敢有丝毫不满。
因为对方掌握著他的生死。
“今日就到这吧。
一切按计划进行，有任何意外，你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是。”
恭声答应后，半响没有回应。
再抬头，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殷素空的影子。
长出一口气，在旁边椅子上缓缓坐下来。
殷素空带给他的压力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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