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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该来。”
布鲁斯向前一步，“这里很危险。”
“哦，我最喜欢危险了。”
托尼耸肩，“尤其是当我发现某个富豪白天装花花公子，晚上却披着斗篷到处乱飞的时候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。
康纳斯和班纳同时看向布鲁斯，眼中充满震惊。
“你是……布鲁斯?韦恩？”
班纳难以置信，“哥谭的蝙蝠侠？”
布鲁斯没有回答，只是冷冷盯着托尼：“你知道多少？”
“足够多。”
托尼走近几步，目光扫过实验室内的设备，“微型核聚变研究、基因重组试剂、还有这堆破铜烂铁似的机械臂……你们到底在策划什么？拯救世界？还是毁灭它？”
“我们在尝试阻止一场比九头蛇、比齐塔瑞Invasion更可怕的灾难。”
奥托沉声道，“反毒液不仅仅是个外星生物，它是意识层面的瘟疫。
它可以读取宿主的记忆，模仿情感，甚至篡改现实认知。
而它真正的目标，是融合地球上所有的智慧生命，形成一个统一的集体意识。”
“听起来挺环保的。”
托尼讥讽道。
“那你试试看让它附身在你身上。”
班纳突然插话，声音沙哑，“感受一下自己的思维一点点被吞噬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变形，灵魂被困在另一个存在的躯壳里挣扎……那种绝望，你永远无法想象。”
托尼沉默了。
他看着班纳眼中一闪而过的绿光，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些人并非疯子，而是真正经历过地狱的人。
“好吧。”
他叹了口气，“就算我相信你们，我也不能让你们随便切开蝙蝠侠的脊椎。
万一失败了，全美超级英雄联盟的第一届会议就得改成追悼会了。”
“我们不需要你相信。”
布鲁斯说，“但我们需要你的技术。
你的方舟反应堆能提供稳定高能磁场，可以辅助脊髓提取过程中的神经稳定。
而且……斯特兰奇医生现在很可能已经被军方盯上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奥托一惊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因为我刚才是用公共网络打的电话。”
布鲁斯语气平静，“虽然我用了三层加密，但神盾局的AI系统能在0.3秒内破解这类通讯。
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接触过‘超自然事件’的医生。”
托尼脸色变了：“该死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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