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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长老越说越激动，双眼放光地盯着赫连皓，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恶意，“死他一个，保全所有人。”
“身为家主，你得为全族人着想。”
“你就算怨我恨我，但其他族人对你还是不错的，为了你爹一人牺牲他们，你良心能安？”
赫连皓嗤笑一声，“我为什么要不安？”
“你们不是天天喊着为家主尽忠吗？”
“既然如此，为家主牺牲又有什么不可以？”
大长老噎了噎，神情变得难看。
“就算如此，身为家主，你就一点不为族人着想？”
“他们如此信任你，你就忍心为了一己之私拉着他们去死？”
说到信任，赫连皓便想起先祖信任仆人的事情。
结果呢？唐清晨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，一掌拍向大长老，冷冷道：“话真多。”
大长老一口鲜血喷出，气息比之前更弱，成功的闭上了嘴。
赫连皓见状，看向唐清晨，扬唇赞赏道：“晨晨，做得好。”
唐清晨谦虚一笑，“爹爹刚刚教得好。”
话落，又看向大长老，拿出一块灵石在他面前晃了晃，问道：“你的先祖可留下这样的玉石？”
大长老看着她手中的灵石，眼神带着一丝茫然。
唐清晨不用他回答都明白了。
没有。
那位修仙之人留下的灵石，或许在仆人布下毁灭之阵时就已经用了。
不然，他一个已经废掉的修仙之人，大概也布置不出含有灵气的毁灭之阵。
为了验证心中猜想，唐清晨问了空间之灵。
空间之灵的答案，和她想的一般无二。
唐清晨收起灵石，看向赫连皓，“爹，我暂时没有想问的了。”
赫连皓嗯了一声，“那便先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唐清晨点点头，拍晕了躺在地上，脸色煞白的两人，跟着赫连皓一起回了家。
大长老僵硬地靠在床头，怨恨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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