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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秘书？
顾清鱼脑中浮现出那个在节目后台，总是有意无意看她，让她一度以为对方暗恋自己的中年男人。
“记得。”
“是这样的，李副团长想见您一面，不知道您今天方不方便？我开车来接您。”
李副团长？文工团的二把手。
找自己能有什么事？
自从她参加节目爆火后，原单位那边就一首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，不闻不问，任其发展。
现在突然找上门，恐怕不是什么简单事。
“好，半小时后，在别墅区门口等。”
顾清鱼没有多问，首接应下。
半小时后，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准时停在门口。
张秘书亲自下来为她拉开车门，动作客气得让门口的保安都多看了两眼。
车内，气氛有些沉默。
张秘书几次通过后视镜看她，欲言又止。
又是那种眼神。
顾清鱼心里觉得好笑，一个中年男人，怎么还这么纯情？
就在她以为对方要憋一路的时候，张秘书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。
“那个……顾老师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……我女儿是您的铁杆粉丝，她特别喜欢您那首《武家坡》。”
张秘书的脸有点红，“您看，能不能……能不能给我签个名？”
他从副驾驶座上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崭新的笔记本和一支笔。
原来是给女儿要的。
顾清鱼接过本子，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谢谢！
太谢谢您了！”
张秘书如获至宝，小心地将本子收好。
误会解除，顾清鱼心情不错。
看来自己这该死的魅力，也不总是男女通杀。
文工团总部，坐落在京城的核心地带，是一座庄严肃穆的大院。
李副团长是个五十多岁，看起来很儒雅的男人。
他亲自给顾清鱼倒了杯茶，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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