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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他一只亚雌拥有了雄虫的本事，应该会被抓起来研究。
卡尔没能察觉到诺兰的神色，反而不以为然的笑道：“看来他真是精神海崩溃了，感官被误导成这样。”
助理：“阿方索上校要求和澄定科技的负责虫见面。”
见面？
这么严重？
卡尔表情凝重，不免对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产生好奇。
然而看到诺兰的表情，卡尔只得先安慰道：“放心，他不会察觉到虚拟雄虫是被雌虫扮演的事，我去应付他，你先回去看你雌兄吧。”
诺兰：“好。”
—
军方夜翡星某驻地。
阿方索一改倦容，换上了剪裁优雅的黑色军服，暗金色的扣子半裹着喉结，禁欲又冷感，胸口别着各类冷硬的金属勋章，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。
精神海状况稳定，阿方索没了游戏时的脆弱，恢复了往日的铁血模样。
“还有多久？”
新副官连忙看向光脑：“澄定科技的负责虫已经在楼下了，但霍恩家也派了执事过来，您真的要先见澄定科技的负责虫吗？”
阿方索：“霍恩家算什么？就让他们等着。”
“是，长官！”
新副官满脸苦涩，霍恩家底蕴深厚，敢说出‘霍恩家算什么’这句话，也就唯有眼前的上校了。
可谁让霍恩家在出事后，就选择放弃了上校？
现在上校恢复了，又着急跑来舔了！
活该！
咚咚咚。
门忽然被敲响。
“进来。”
卡尔推门而入，看到阿方索后，也愣了好几秒。
这才是他熟知的上校，而非游戏里那个脆弱的阿方索。
卡尔单刀直入：“阿方索上校，您是为了欺骗治疗才非要让我过来的吗？模拟雅尔达战役地形的事是我决定的，您那个时候精神海坚硬得像是壳，我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。”
阿方索的眼神变得危险，锁定了卡尔：“是你的决定？”
卡尔：“……当然。”
阿方声音缓而重，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他人心头的石子：“没什么，我还以为是虚拟雄虫做的决定。”
卡尔头皮发麻：“上校说笑了，虚拟雄虫智力再怎么高，也不可能做出这么精准的判断。”
阿方索却是不信：“你们澄定科技，最近有和谁接触吗？”
卡尔四肢冰凉：“什么？”
阿方索一字一句道：“比如，东42巢的雄虫。
你们拿真正的雄虫，去扮演了虚拟雄虫。”
猜对了一半！
卡尔不知该安心还是该着急，无论哪一种，都因阿方索的敏锐而冷汗直流。
太难应付了。
“当然不可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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