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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你否认,她接着说,“我看见你站在它面前了。
门上有窗户。”
失策了。
“我只是看它可爱,所以拿起来看看。”
你硬着头皮说。
“我知道你看到那张照片了。”
张月芬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,“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了,那时妈妈还活着,她们也都还在。”
“你想听一听我的故事吗?”
张月芬把你拎到了桌上,你看着那双眼睛,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,我是被妈妈资助才能上学的,毕业后我来到了妈妈一手创建的福利院。”
“妈妈很温柔也也很厉害,如果没有妈妈就没有我。”
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合照,那是4025年三月三日,我们在庆祝联邦解放日。”
张月芬的轻轻碰了碰照片里的女人。
“那天妈妈很高兴,她说政府已经开始想办法研制净化污染的药物了,我们很快就能有干净的水和食物了。”
“我们听到这个消息也高兴坏了,那时候污染很严重,是你们无法想象的。”
“但是仅仅过了三个月,有一天,妈妈突然就出现在了福利院,她神色慌乱中带着绝望,整个人的精神状况都十分差,我从来没见过她那副模样。”
“她说:快逃。”
“她说快逃!
你知道什么意思对吧?”
张月芬看向你,意有所指。
“很遗憾,我们都没逃掉,因为没过几分钟,天上就来了直升机,接着就是有东西被投放了下来,然后是腐烂的腥臭的味道,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味道。
一开始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,后来我们知道了,那叫污染源。”
“我们慌了,开始逃跑。
我是跑的最快的那个,但是你知道吗,我出不去。”
张月芬楼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,嘴角上扬,看起来却快哭了。
“他们用透明的玻璃罩把这里罩起来了,我们出不去,只能被活活困死在里面——这是谋杀!”
“直升机飞走了,我们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妈妈打了几个电话,但都无人接听,她抱着我哭了好久,然后她指挥我们去池塘旁边集中,那是离污染源最远的地方。”
“但是鱼变异了,夜里有人被咬伤了,然后也变了模样。”
“妈妈死了,我们也变成了现在的样子——现在你还觉得,联邦是无辜的吗?!”
你一个激灵,回过了神,真心实意地说:“我一直都不觉得这个做法正确。”
张月芬好像累了,她从身上拿出一串钥匙,丢给了你,“去吧!”
你拿上钥匙,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,并没发现张月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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