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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个亲戚而已。
就能这么嚣张了。
这个牛秘书背地里到底都干了些什么。
任明成从来不管这些，他只抓政绩，而牛秘书是自己的秘书，很多东西只要牛秘书不想要让任明成知道，他就无法知道。
就像是这一回。
要不是宋知婉找到自己的话，恐怕姜雪儿也没处说理去吧。
这也是为什么，包静云的胆子可以这么大。
直接就给姜雪儿造黄谣。
宋知婉看出任明成的脸色难看，知道差不多了。
袁成头都要大了。
这个包静云怕是傻得，竟然说这么多话，他现在恨不得从来没有联系过牛秘书，好在自己确实没有送礼给牛秘书过，对方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来往。
要是牛秘书下台，他也会被牵扯到。
袁成怕任明成以为自己和牛秘书是一伙的，因此对包静云的态度很是严厉。
“说这么多干什么，你只要交代你的问题就行了。”
说完，又看向自己手底下的人，"去，带去
做笔录，让她交代一清二楚。
"包静云尖叫。
"你们敢。
"
其他人可不管这么多。
任明成没有让袁成把自己的身份爆出去，但也没打算走，而是静静的看袁成怎么处理。
袁成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倒是认真办了起来。
手底下的人，只会听袁成的。
其余什么事情，跟她们无关。
这么一来。
包静云在这里并没有多舒坦。
公安局是什么地方。
要审判人的方式有很多种，包静云再嚣张，进了小黑屋，一扇窗户都没有。
她不交代问题。
那就用一盏大灯直逼她，不停的询问问题，人是可以不停换的，这是车轮战。
包静云不是什么意志力很强的人。
这个办法，相信没多久就能把她的心理防线给打垮，到时候就会实话实说了。
另一处屋内。
只有任明成和宋知婉在。
任明成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宋知婉主动开口，"任S长，这个事情可能只是误会……"帮牛秘书说话?开玩笑。
最想看到牛秘书倒霉的，就是宋知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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