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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，停止了思考。
浓郁的酒气在此刻都好像被恐惧消散，意识后知后觉地回笼。
“我刚刚……都做了什么？”
他呆愣地看着自己的掌心，怎么也不肯相信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。
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。
然而，顾百川首先反应过来，瞬间单膝跪在了苏念琳的面前，想要伸手查看她的情况。
“念念，你怎么了？”
他着急又温柔地问道。
伸出去的手想要去扶她起来，却又想起一些为数不多的急救知识。
生怕自己的动作不标准，反而让她更加痛苦。
只见女人唇缝间张张合合，发出细微的痛苦呻吟。
“痛……”
“好痛……”
声音恍若无力的蚊子哼鸣，顾百川不得不将耳朵凑近到了她的唇边，仔细去辨认那些模糊的音节。
“念念，是哪里痛？”
苏念琳此刻已经被剧烈的痛意席卷，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
只知道自己的腹部和下半身仿佛被车轮碾过一般，骨髓都被压得碎裂。
脑海中除了“痛”
这个字，什么也都无法识别。
一向自以为能够忍受痛苦的她，在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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