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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切都好。”
杜笙弯了弯眸子。
听到这话，杜凌月有一瞬间怔愣，倒是没想到最容易忽视的人这么容易满足，心里迟来的涌现些许愧疚，温声道：
“等你从雁南回来，朕就赐你王府，葳蕤都这么大了，也该出宫有自己的地方。”
闻言，杜笙眨眨眼，看来这步走得不错……
杜笙低头行礼，“多谢母皇，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，帮母皇跑排忧解难，是为儿之责，也是为臣之命。”
话罢，杜笙抬眸看向杜凌月，就见杜凌月此时看向她的眼神中尽是满意。
“夜深了，你还是早些回去吧。”
杜凌月情绪外露仅片刻，很快就将所有情绪消退下去。
伴君如伴虎，杜笙还是第一次直面感受到。
低头躬身行礼，“是，儿臣告退。”
刚出御书房，一股凉风就迎面袭来，猝不及防，杜笙打了个喷嚏。
再一抬头，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。
“小糖？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这了？”
小糖是芫贵君身边的贴身侍从。
“贵君身体不适，想念陛下，特叫奴来请陛下过去。”
听到这话，杜笙点点头，随便嘱咐几句就转身离开。
不过，在行走间，杜笙也想明白了点事情。
芫贵君和原身父君应该认识，或许……原身父君还对芫贵君有恩。
芫贵君来大启的原因不明，但有一点能确定，芫贵君爱大启的帝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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