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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完招呼后，女孩闷不吭声地低头走，耳垂慢慢红了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褚闻偏过头用余光观察着她，眼帘半垂，想了想最终没有开口。
只是握着的指尖反反复复在犹豫。
转眼来到除夕那天。
——【起床了吗？】
隔了将近半个小时，对面回道。
——【起床了。
】
——【在祭祖。
】
十一点。
褚闻再次发去信息。
——【现在有空吗？】
——【打扫卫生g。
】
下午两点。
——【你在楼下吗？】
——【家里来亲戚了，人超多。
】
街道的烟花爆竹声响越加频繁，褚闻站在楼梯上方，二楼来来往往不少人，一片笑声。
他转过身，正准备往楼上走，下一刻突然听到了姜逢晚的声音。
褚闻停在原地，情不自禁地转过身回头看去。
视野里只有门口那几个人，她应该在客厅，不知道在和谁说话，应该是哪个长辈，对方在夸她。
她似乎在笑，笑容应该和他想的一样好看。
除夕夜，晚十一点五十八。
当褚闻以为今天不会等来姜逢晚的回信时，她忽然打来电话。
“你睡了吗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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