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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她便起身，去外面放餐盘，她吃完了。
宁莘儿愣了一瞬，她没想到曹秘书会向她道谢。
单单几句夸赞，她就向她道谢了？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。
宁莘儿惊住，曹秘书在她心中的形象，再次得到改观，她确定这是一位好姐姐。
………
下午的会议如期举行，接着上午的话题继续延伸。
这次，宁莘儿注意到了霍靳砚的目光，她发现…他时不时地盯自己。
宁莘儿突然想起，她已经接近一天没和霍靳砚发过消息了，即使中午也没有。
他们两人看似离得很近，都在同一个会议室了。
可实际上，他们隔着的“距离”
很远，有看得见的距离，也有看不见的“距离”
………
怎么说呢，很复杂吧。
宁莘儿抬眸，对霍靳砚笑了笑。
当然，她只能小幅度地笑，不能太张扬。
霍靳砚看见她的笑容，心情顿时美丽了许多。
待到他讲话的时候，语气比上午的轻柔了些，也更加耐心了一位。
众人惊讶，不约而同地看过去，霍氏总裁怎么…一下子变了？
具体哪里变了，他们也说不上来。
只知道，有种很怪异的感觉。
会议的时间会持续两天，连着赶路的时间，加起来三天刚刚好。
今天的会议一结束，明天一过，便正式结束了。
下午五点，他们散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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