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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宁又拿了一张小薄饼，涂了点酱，放进去一点葱丝、黄瓜丝、烤鸭片卷好，放在顾寒面前。
顾寒默默地吃着，长宁不时放在他面前的各种他没见过的菜品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殿下，这本古籍是从何处来的？”
他从怀里掏出那卷‘古籍’，放在两人之间。
果然，这聪明人相处起来就是麻烦，长宁公主又给顾寒夹了柠檬酸辣虾，用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。
“那是我在父皇的私库里翻到的，上面的配比有些需要调整，我都做好了标注，我把它送给你作为你救我的谢礼。
日后你回边关了，可以尝试用在军中，或许关键时刻还能保命，喏，你再尝尝这个螃蟹，蟹膏特别丰腴呢。”
如果大盛朝的军中都用了此技术，那么她在使用时就不会那么招眼了，而且很明显距离政治中心最远的边疆驻军，镇国公府的顾家军就是最好的挡箭牌。
“殿下，可知怀璧其罪？此方切不可泄露给别人。”
顾寒不是没听到那一声震响，也看见了爆破之后冒出来的灰烟。
这位公主一向在说严肃的事情上，一点也不严肃，顾寒也不知哪来的气闷。
顾寒被她来回晃动的手闹得心烦，伸手抓住了这个不停作乱的小手腕。
不停给顾寒夹菜的手被握住了，“你也不是别人啊，”
长宁公主眨巴着大眼睛，嘴里还嚼着一块锅包肉。
手腕依旧被顾寒抓着，长宁也不动。
“赵元义和那些工匠，殿下还是着人看顾着些。”
顾寒松开了长宁的手腕，轻轻咳了一下，耳朵尖迅速泛红。
“你是大盛朝的抚远大将军嘛！
给你古籍你也是用来保家卫国的。”
长宁公主又给顾寒夹了一块芥末虾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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