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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手中书册,冷冷盯着凌凌的背影,声音低沉:“你是哪里的婢女?”
凌凌一怔,手里的托盘险些落地,慌忙低头道:“回将军话,奴婢是主院里的。”
“抬起头来。”
顾寒的声音如冰。
凌凌颤抖着不动。
顾寒瞬间意识到不对劲,猛地起身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就在这一刻,凌凌解开发髻,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倾泻下来,外袍滑落,露出一件贴身的中衣。
顾寒红着眼,声音里透着怒火:“是你?你这是作甚!”
凌凌抬起头,眼中带泪,却坚定无比:“将军,我愿意追随您,不求名分,奴婢愿意为您做任何事!”
顾寒怒极:“追随我?如此卑劣?”
凌凌一步步靠近,声音哽咽:“将军,妾身只是爱慕您,只想把自己献给您!
我知道,您不会爱上我,可妾身愿意——”
“住口!”
顾寒低喝一声,拔出腰间的长剑,寒光一闪,剑刃毫不犹豫地刺入凌凌的肩膀。
凌凌闷哼一声,跪倒在地,捂着伤口,却仍倔强地看着他。
顾寒满脸怒气,手握剑柄,额头青筋暴起:“滚!
你不配。”
这一切不过片刻间,暗卫已然察觉异样,全体冲了进来。
为首的暗卫见状,迅速扣住凌凌的手,将她捆了起来。
凌凌挣扎不休,眼泪簌簌而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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