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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垂首在口中琢磨了两遍，随后将其刻在了心中。
“谢谢老夫人赐教，奴婢记住了。”
老夫人笑着点头，随后看向了面色煞白的苏卿卿。
“卿卿，你说呢？”
老人家明明笑着，可眼底的寒意却让苏卿卿后背发寒。
纵然心中有百般不情愿，她还是勉强地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：“祖母说的是。”
“行了，你们都下去吧，我乏了想睡会。”
老夫人拍了拍沈兰瑶的手，她行了退礼往外走，苏卿卿也紧随其后。
“祖母，卿卿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“嗯。”
等二女转身往外走时，老夫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。
曾嬷嬷上前欲言又止：“老夫人，您刚才的话会不会太重了些……苏小姐她……”
老夫人闭上双眸：“这么多年了，卿卿也该醒了。”
曾嬷嬷眉头紧皱，老夫人当着苏卿卿的面对沈兰瑶如此抬举，这不是故意给沈兰瑶使绊子吗？
见曾嬷嬷不吭声，老夫人睁眼笑看她。
“怎么，你是在想我怎么故意刺激卿卿是吧？”
曾嬷嬷不敢欺瞒，垂首道：“是，老奴想不明白。”
老夫人长叹一声看向了窗外：“府里府外多少双眼睛盯着国公府呢，如今我孙儿终于开窍，若是这丫头连保护自己的本事都没有，将来生下孩子母子也无法在府中存活。”
老夫人走一步看十步，到底是在后宅斗了几十年，有些事比谁看得都透彻，做起事来也是滴水不漏心狠手辣。
曾嬷嬷这才恍然大悟，想到沈兰瑶那张乖巧纯良的脸不禁生了几分担忧。
她，能斗得过苏卿卿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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