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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路过封识，把手里剩下光秃秃的剑柄递给他。
她越不想哭，声音越哽咽，连带着喉咙都有些发痛。
“对不起，剑、剑断了。”
她哭得实在是太伤心，连封识都有些意外。
毕竟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场比武。
比武有输有赢，实在犯不上如此伤心。
“无事，一柄剑而已，回头我去剑阁给你偷一把品质更好的，别哭了？”
凌灵稀里糊涂地应着，不断用手去擦脸上的眼泪。
站在封识身边的蔺寒声伸出手想去扶她，“你——”
“啪”
地一声清响。
凌灵拍开他的手。
蔺寒声愣住。
她脸上还挂着泪珠，两只眼睛也哭的通红，不断抽着气，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。
凌灵瞪了他一眼，“我讨厌你！”
凌灵一直是个有些情绪化的姑娘，她的喜怒哀乐从来都不掩饰。
她的仰慕、她的高兴、她的喜欢都能展现在她的眼睛里，让人一目了然。
就连讨厌也是。
这还是第一次，他在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。
有那么一瞬间，他连呼吸都屏住了。
凌灵更生气了，“你委屈什么？！”
她转身就走。
蔺寒声下意识地跟在她身后，凌灵自然察觉到了，她回头对他喊了一声：“别跟着我！”
蔺寒声停下，“……”
他站在原地看凌灵跑远。
封识拍拍他的肩，“蔺兄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蔺寒声脸上少有的茫然，还带着几分不知所措。
“我做错什么了吗？”
封识语重心长道：“惹姑娘生气，就是你最大的错。”
-
凌灵跑回客栈，把自己埋在被子里。
她一个人哀嚎了半天，哭得累了，才渐渐停下来。
其实她也不是输不起，真正让她难过委屈的是，温毓蓉用临渊剑法打败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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