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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不容置疑。
长宁却不买账，“华国，我一定要回去，你拦不住。”
空气中再次弥漫起一股刺鼻的气味。
长宁忽然解下手腕上的丝巾，捂在了傅祁臻的口鼻上，回眸时看向钟易时眼底露出讥诮，“这么多年了，还是这一招？”
钟易冷着脸。
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招数已经被长宁破解，还是觉得长宁的决心，知道自己真的留不住长宁后的伤心。
“你走吧。”
许久，钟易开口。
可长宁却明白，钟易让她走，就是不准备再见她了。
也不准备再让他见妈妈了。
父女四目相对。
钟易先败下阵来，他转身，带着人离开。
傅祁臻和长宁上了回国的飞机，长宁在飞机上相拥，久久不能自语。
长宁心中愧疚极了，傅祁臻却只是把人抱紧，将下巴抵在长宁的额头，眼眶早已湿润。
长达十几小时的航行中，傅祁臻难得做了一个好梦。
梦中有个小团子，眨着和长宁一样的大眼睛，叫着别人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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