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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棠冷笑一声，“我宁愿挂在热搜上，也不想欠顾总的人情。”
“我们之间，根本不必算得这么清楚。”
顾煜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。
“离婚的时候，我可是净身出户，算得可清楚了。”
司棠的声音冷了下来，“现在，当然也要算清楚。”
“净身出户？呵！”
顾煜白自嘲般地低笑一声，“司棠，你以为我是在乎那些身外之物的人吗？当初签字的时候，我连看都没看一眼。”
司棠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，语气却依然平静，“我也没说你在乎啊。
毕竟，我当时只想离。
为了能够离婚，哪怕付出所有、净身出户，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顾煜白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几分：“你就那么想要逃离我吗？连舟舟都不要了？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、不甘，还有浓浓的不可置信。
顾煜白一直都以为她离婚只是为了赌气，毕竟司棠当时什么都没要。
可现在，司棠居然说，她是为了能够顺利离婚，所以才选择净身出户的。
“那种继承了你劣质基因的白眼狼孩子，我要来干嘛？”
司棠语气淡漠，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。
他的这句话，让顾煜白的瞳孔都缩了缩。
劣质基因，白眼狼，这些词的一笔一划都仿佛在顾煜白的心上凌迟。
当时的司棠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，才会不顾一切，什么都不要的离婚？
顾煜白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。
司棠却是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况且，那种情况下，你也不会把儿子给我吧？毕竟，你们才是幸福的一家三口，舟舟也舍不得他的新妈妈。”
“司棠！”
顾煜白的思绪被打断，见司棠又要老调重弹，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“我们之间的事，不要总是把月瑾拉进来！”
司棠冷笑一声，“不把她拉进来？顾煜白，到现在你居然还没搞清楚，我们离婚的次要原因就是苏月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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