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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，那小子明明是个废物，你怎么会！”
杨长老被这话惊得目瞪口呆。
当年的废物，如今的妖孽，他是无论如何也都联系不起来的。
在李问闲狂风暴雨的强攻之下，杨长老撑了大约有五十招，最后被李问闲蓄力一拳，打中了腹部。
“噗！”
他吐血三升，跪在地上，终于没再有了斗志。
眼中，却还是难以置信。
“不可能的，不可能的，当年的废物……”
杨长老一直念叨着这句话。
李问闲也听烦了，上前，一拳毙命。
“当年的废物又如何，如今还不是站起来了。”
李问闲长舒一口气。
作为试探自己上限的一战，这一战确实十分艰难。
但是，也赢了。
杨长老不但完成了他作为陪练的使命，还顺便让自己报了仇。
一个字，爽！
“当年的废物……”
一直目睹这场战斗的刘炼，忍不住重复了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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