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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......睡不着。
第一次这么清醒的状态下，身边躺着个男人。
她紧张。
脑海中冒出他刚才那句，性取向正常。
她咬了咬嘴唇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。
“墨瑾川，你......要不要睡我？”
墨瑾川被这直白的一句话问得怔住了，眼神里出现了不小的波动，他扭头，四目相对。
晦涩不明的眼神，幽深而危险。
顾青柠紧张得低下了头，脸往被子里埋：“不睡，算了。”
这种事，她只敢鼓起一次勇气问。
墨瑾川把她从被窝里薅出来，按在身下，眼神微微眯起：“你打的什么主意？”
顾青柠不敢看他，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：“你睡完，能当还你人情了吗？能提前领离婚证吗？”
墨瑾川脸色阴沉了下来，牙齿咬了咬，最后竟然气笑了，“想得挺美，别馋我身子。”
他翻身躺回去，还往床边上挪了挪，就差躺床底了。
顾青柠有点尴尬，怎么成了她想睡他？
过了一会儿，墨瑾川又起身，去衣柜里翻找了一下，翻出一个毯子抱着回来，被子都不跟她盖一个了，裹着一个毯子睡觉。
跟防贼似的，防着她。
顾青柠更尴尬了，果然脑子里不能胡思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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