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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这样呆呆地、安静地盯着他，没有往日的羞涩，没有惊慌，甚至可以说没有情绪。
这一刻的她，显得格外平静，一潭静止的湖水。
这种平静让墨瑾川有些意外，甚至微微有些不安。
墨瑾川倒是被盯得有些不自在，动作微微僵硬了一下，伸手把她的安全带拽过来，动作熟练地为她系上。
“别多想，给你系上安全带。”
顾青柠垂下眼眸，目光移向窗外，没有吭声。
路上，顾青柠盯着车窗外后退的夜景，安静得有些过分。
夜色深沉，路灯的光影在车窗外一闪而过，映在她的脸上，格外寂寥。
墨瑾川单手握着方向盘，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窗上，余光时不时微微扫她一眼。
直到这一刻，他才察觉到她的情绪很低落，那种平静的沉默中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疏离感。
“怎么？还在生气？”
顾青柠的目光依旧盯着窗外，没有转过来。
许久，她才轻声问了一句，声音低得几乎像是自言自语：“墨瑾川，你会骗我吗？”
冷不丁的一句话，没有回应。
墨瑾川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攥紧，指节泛白，许久，嘴唇动了动：“我其实......”
"我想喝酒。
"
两人几乎同时出声。
墨瑾川剩下的半句话咽了回去，他微微侧头，看了顾青柠一眼，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：“好。”
帝景湾的地窖里，昏黄的灯光洒在四周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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