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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亦涵突然开口，末了又加了一句：“以前。”
“啊？对。”
萧寒平复了一下刚才的情绪。
“哦。”
李亦涵的声音如蚊子一般细小，仿佛只是为了得到答案，就没了下文。
车子发动，萧寒压下内心的蠢蠢欲动，专心开车。
但时不时还是会用眼角去瞧李亦涵，后者如一只小兽一般，缩在座椅上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到了后来，直接歪着头，睡了过去。
车里暖气很足，但萧寒还是生怕李亦涵会着凉，拉过自己上车时就脱下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。
突然，手机响了起来，萧寒快速接通，瞧了一眼未被受影响的李亦涵，这才将手机拿在耳边。
“总裁，刚才在处理事情，您有事找我？”
“曹助理，昨天我让你查的那家公司，让艾瑞她们立即给我拿出一个收购方案出来。”
萧寒将车速放缓，找了一句无人的路边，停下来。
那头先是静默了片刻，才道：“总裁，那只是一家二流的传媒公司，公司内部机制混乱，人员关系复杂，而且，即使收购成功，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鸡肋而已。”
“虽然我们慢角是做短视频起家，六年的发展已经算是业界的领头羊。
但是，没有什么行业是长盛不衰的，这些年，集团不也是涉及了多种领域，而且都取得了不错的成果。”
萧寒语气很慢。
“所以，总裁这次想涉及影视？”
“传统的影视已经走向衰落，现在又是短视频盛行的时代，我们应该抓紧时机，创造短视频与影视的合作新模式，而且，5G时代和人工智能的到来，必将是对此的又一助力。”
那头又是一阵静默，好一会儿才道：“那需不需要上报董事会？”
“你看着办吧，不过，这件事立即开始着手准备，三天之后我要见到具体方案。”
萧寒下完了命令之后，挂断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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