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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该随便说别人偷拍。”
“也，也不该对你态度不好。”
“嗯，这态度勉强还行。”
秦牧缓缓点头。
“老头子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。”
“不管诚不诚心，至少你也道歉了。”
“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你。”
说到此处。
秦牧略作停顿。
接着，目光直视着垮着一张批脸的任君婉，微微一笑：
“说谢谢。”
【来自任君婉的情绪值（怨恨）+10】
【来自任君婉的情绪值（破防）+20】
任君婉：？？？
她气啊，她恨啊，她不甘啊，她愤怒啊。
可是她没办法啊。
于是继屈辱道歉之后，又被按头来了个屈辱道谢。
......
几分钟后。
秦牧背着手，迈着八字步，溜溜达达走出地铁站值班室。
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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