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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方镜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，但是连一块儿就不明白。
国境线跟取经有什么关系？“这你都不明白。”
方镜感觉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。
“这么说吧，大唐境内的妖怪多不多？”
孙悟空回答：“多。”
他被压在山下之前也四处浪过，来过这南瞻部洲。
虽说这里人道兴盛，妖魔鬼怪闹不出多大动静，但也从未绝迹过。
方镜被孙悟空的回答呛了一下，赶紧找补说：“猴哥可知道为什么都是小打小闹，没有出现你这样的妖王？”
“是天上神仙不许？”
方镜啧了一声，“那玉帝还不许大闹天宫呢，你听了吗？”
孙悟空思索片刻，“这倒也是。”
天规再森严，也有管不到的时候。
玉帝他妹子还跟凡人结婚生子了呢，更何况下界的妖怪。
那这就很奇怪了，是什么能比天庭的威胁，更能让妖怪听话。
“是国运！”
孙悟空惊讶道：“老孙的确听说过国运，不承想还有这种奇效。
难怪人们常说：国之将亡，必生妖孽。”
“怎么，猴哥没见过国运？”
孙悟空纳闷，“气运之说虚无缥缈，如何可见？”
方镜心中好奇，难道大名鼎鼎的齐天大圣，连望气都不会？不应该啊，火眼金睛不是能看穿妖气的吗？提到这件糗事，孙悟空脸上有些挂不住。
他的火眼金睛是被熏出来的，是眼病不是神通。
而且这人知道未免太多了，火眼金睛还是他自己给起的名，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，这小道士如何知晓？孙悟空神色不变，“莫非你有比我火眼金睛还要厉害的神通？”
确定他真的不会望气，方镜一拍胸脯。
“这就叫术业有专攻。”
说吧用手在孙悟空眼前一抹，阴德融入他的双眼，开启了望气状态。
孙悟空没有阻挡，任由阴德融入双眼，猛然间眼睛舒适了很多。
再睁开眼，望气术和火眼金睛叠加，直接望进了长安城。
“嘶，果然好神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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