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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瑶无奈地说：“何思远是个可怜的孩子，大人的错误现在都是他在承受，希望他能够顺利长大成人吧，他有什么事，最难受的是何柠和何橙，而我又看不得她们姐妹难过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？”
父亲叹息。
“你们在我这住几天吧，不生病没什么感觉，这一生病，有点只想和你们在一起。”
戚瑶挽着母亲的胳膊。
母亲宠溺的微笑，说：“行，我们也是做好准备来住几天的，等周末我们和孩子们一起回乡下。”
戚瑶头靠在妈妈肩膀，开心点头：“嗯。”
有父母陪伴，自己又能做几天可以撒娇的小孩了，真好。
向海从对面过来，不由停住脚步，在他印象中，戚瑶从前是一个不修边幅的已婚妇女，后来是励志勤奋的健身达人，有才华又成熟稳重的书法博主，她这么小女生的一面，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她和父母那么亲昵开心，他感觉自己现在过去有点多余，便悄悄退下了。
他给戚瑶发了一条消息，告诉她，他一会就登机了，让她好好养病。
戚瑶回病房后收到短信，回复他一路平安。
“你不要和你妈妈对着干，因为你现在本来就是一种单方面的想法，所以没太有什么意义，好好工作，祝顺利。”
向海的回答却跟她的话无关：“我刚才瞄了一眼几个群，发上来的作业又乱又多，不如我帮你规划一下，每天布置一两个字，或者几个笔画，这样你点评起来就不会那么累。”
戚瑶：“好的，我自己来吧，你忙你的事情去。”
向海已经上了出租车，他盯着戚瑶的回答，感觉到她很明显的疏离。
这种疏离让他有点灰心了，就好像他之前对韩小英一样，没有心思，不来电，所以根本不想靠近。
“你这是要开除我的管理员资格吗？”
他有点委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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