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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河的骚操作，秀了大家一脸。
“这家伙干坏事喊我们魔道干什么？”
一旁的罗?无奈地笑了笑。
“这不是败坏我们魔道的名声吗？”
而诸神纷纷看向一旁黑着脸的瑶池。
他们严重怀疑，要不...
晨光如蜜，滴落在院子的每一道缝隙里。
露珠汤的余味还在舌尖游走，仿佛把耳朵泡进了春天的溪水，能听见蚯蚓翻身时哼的小调、蚂蚁排队时踩出的节拍、还有老槐树根下那颗沉睡了三百年的石子，正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。
孙小芽坐在门槛上，手里捏着一片晒干的葱叶??是昨夜阿瘸从北斗星那边寄来的，用一根银线缠成小卷，附在信号末尾飘落人间。
她没舍得马上收起来，只是轻轻摩挲着，像是怕惊醒了藏在纤维里的声音。
“你说他真在那儿？”
芦花鸡蹲在她肩头，羽毛已被朝阳染成金红，“一个酿酒的瘸子，守着破电台，在宇宙尽头播报废话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她笑了笑，“你以为‘无意义FM’是谁搭的天线？”
话音刚落，星星种子忽然轻轻一颤，叶片收拢又展开，透明的新芽微微发亮，像在回应某种遥远的频率。
紧接着，院墙外传来??声，一群穿山甲驮着新陶罐陆续归来，罐口封着蛛网与月光浆糊，里面装的是“昨夜梦境残片”
??有人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朵云，飘过十座城却没人抬头；有人梦见全世界突然不会说话，只能靠眨眼交流；最离奇的是第三只穿山甲，它说：“我梦到金甲神坐在玉尺树下吃炒月亮丝，边吃边哭，说这是他第一次尝到‘被理解’的味道。”
蜘蛛立刻织了块新布告：**“梦境即现实，尤其当它荒唐得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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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风送来一阵异样的波动。
不是声音，也不是气味，而是一种“存在感”
的扭曲，就像空气突然学会了皱眉。
蚂蚁们瞬间列阵成环，触角相接，传递密语；青蛙跳回井底，鼓膜紧绷；连蜗牛都缩进壳里，留下一圈螺旋状的警示印记。
“来了。”
老槐树低语，枝干微晃，“那个还没名字的人。”
孙小芽猛地站起。
她记得昨夜梦中那片旷野上的光点，其中一个特别明亮，闪烁的方式像极了一个躲在树后不敢开口的孩子。
果然，不到片刻，一只小狐狸蹑手蹑脚地出现在院门口。
还是那只，毛色依旧黯淡，但眼中有种迟疑的勇气。
它怀里抱着个破瓦罐，罐身裂了缝，用苔藓和树脂勉强粘合。
“我……我想参展。”
它声音细若蚊鸣。
全场安静下来。
芦花鸡从屋顶滑翔而下，落在它面前，认真地歪头：“展品名称？”
“叫……叫《失败的告白》。”
小狐狸哆嗦着打开罐盖，里面没有字条，没有信纸，只有一团揉皱的草叶，早已枯黄，边缘焦黑，像是被泪水浸透又晒干，最后还挨过火苗。
“这是我写给山那边小白兔的情书。”
它低声说，“写了三天，改了十七遍，背了五百遍……可我去的时候，她正和松鼠说话，笑得那么好看。
我就……就把信烧了。”
众人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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