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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，她不清楚自己对陈霄，究竟是什么感觉。
齐楚瑶走进酒吧，随便找个地方，准备喝点闷酒。
反正不要钱，随便喝。
……
程昱将杀手带回护察司，准备进行审讯。
审讯室门口。
余则成端着水杯，慢悠悠地走到程昱面前，好奇地问道：“老程，抓到谁了？”
“寒鸦的一个杀手。”
程昱说道。
余则成一愣，“最近冒头的那个杀手组织？”
“没错。”
程昱点头道。
余则成眼前一亮，“老程，够厉害的嘛，这么快就抓到人了。”
程昱苦着脸，摇头道：“人不是我抓的，算是别人送的。”
“谁啊？”
余则成有点懵。
“陈霄。”
余则成瞪大双眼，惊讶地说道：“又是那个小子。”
程昱点了点头，将在小巷的情况讲了一遍。
余则成一脸吃惊，半晌没缓过神。
“好了，不和你废话，我要去审一审这个杀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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