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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清人影后问道：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老头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，指着她，“你去城外了，对吧？”
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“老夫就是来提醒一嘴，不要轻信任何人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余念桉答应。
余念桉离开后，老头眼神一暗，黑暗中一人朝着他跪下，“主子，人来了。”
“老头”
挥挥手，吩咐道：“回吧，我马上就去。”
——
姜楠潜入青花楼后院，就见净水似乎早有预料的点灯等候她。
姜楠随意坐下，也不废话：“这就是你说的有趣的人和有趣的事？”
净水含笑点头，“姜小姐难道不感兴趣？若是不感兴趣，又何必答应我的请求来找我。”
“余念桉，蠢得聪明。”
姜楠淡淡抬眸和她对视。
净水有些意外，旋即又笑笑：“这评价倒是有意思，看来你们今天发生了有意思的事。”
——
回到卧房的余念桉躺在榻上，脑海中不断浮现今天发生的事：书肆土匪、周烬思、段锦今……
谜题太多，串在一起，简直让人头疼。
余念桉朝门外唤了声，意景走进来。
余念桉询问：“丞相府的周烬思，为什么是‘弃子’？”
“奴婢也不清楚，只是听流言说，五年前丞相府出了事，周公子就被赶了出去，具体是什么事，奴婢也不知道。”
余念桉点点头，又接着问：“那……敌国质子段锦今呢？”
意景略微沉思才回道：“段公子是殇鸾国的二皇子，传闻中说他不受父皇喜爱，身子骨也弱，当了质子后更是饱受折辱，近几年宫中也没了他的消息，很多人都怀疑他是不是死在了宫中。”
余念桉挥挥手让她退下去，皱紧眉头。
段锦今那副样子不像是体弱，反倒是可以用健康强壮来形容。
况且一个质子，怎么能随意进出宫甚至是出城。
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，余念桉像迷失在深海里的一条鱼。
余念桉晃晃脑袋，可算知道为什么自己熟悉这个名字了，她依稀记得，书上写的是：敌国质子段锦今，造反登位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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