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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护送公主。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
白晦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，刘楚瑜也没有再说些什么。
“昭明哥哥，那我们明日。”
“明日我在宫中等你。”
白晦秉持着沉默，直到刘楚瑜和秦杭消失在他和曲凌寒的视野。
“走吧，回屋。”
…
“走吧，回屋…”
“然后我就…没了意识。
“就这样吗？陛下没有说其他话吗？”
“并无。”
曲凌寒已经习惯，和白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屋内的灯很暗，曲凌寒看不清白晦的脸色。
但她心里清楚，白晦此刻一定脸色如纸。
今日他脸上冒起的胡青，早已向曲凌寒证明了他的风尘仆仆。
虽说白晦立了功。
只是陛下并不希望白晦立功。
或者说，他不希望白晦立太大的功。
他只需要，带好太子，杀光敌人。
至于将贪官连根拔起，青史留名的事。
他有其他人选。
曲凌寒此时很想抱抱白晦。
君王的剑，不好当。
“算了，我不该对你说这么多的。”
他祈求有人懂他。
又怕真正有人懂他。
月色朦胧，白晦翻了个身，背对着曲凌寒。
曲凌寒睡在床上，却也注意着下面的白晦。
曲凌寒承认，她的动作没有经过大脑思考。
她轻轻跳下床，跨过两人之间的障碍。
小跑着去了白晦身边。
“喂，白晦…”
“你…不妥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
“纯聊天。”
“嗯。”
…
一番拉扯。
曲凌寒躺在白晦身边，月光照在他们身上，风轻轻的吹，像带起一层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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