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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恼。
“真好，碧荷。”
“别说话，睡觉。”
沉默半响，林致远大概听进去了，不再说话。
在进入梦香之时。
“碧荷，我到你家几次，怎么也不见你姐姐。”
“姐姐，什么姐姐。”
碧荷被梦中拉回，呓语一句。
她是家里的独女，她爸就她一个孩子，她哪里来的姐姐。
“就上次你跟说我说的姐姐，你不记得了？”
他提醒她。
弯弯绕绕回想一圈，记起上次她说的姐姐。
姐姐不过是她借用的套语，她即是姐姐本人，不然说是她，等了他十年，毫无音讯，依旧爱着他。
在他没经历之前，她说这个有是什么用，说了又会发生什么改变呢，他还是会出国，把她丢在国内。
即使最后在一起，她能毫无芥蒂吗，中间等待的过程她太难了，她不想再经历一遍。
“问这个干嘛？”
“想见见姐姐本人，问问她还爱那个男人吗？”
“有什么好见面的，她说不爱了。”
碧荷回答得风轻云淡，一点波澜不起。
不爱了一出口，林致远呼吸一窒，双手环抱紧碧荷的身体，林致远恨不得把碧荷的身体揉进他体内来证明她的话是假的。
“你又不是她，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我确实不是她，不能替她回答你。”
碧荷也不想和林致远唱反调，顺着台阶而下。
“林致远，我困了，我要睡觉。”
打了一个哈欠，继续眯起眼睛睡觉。
“睡吧。”
少年柔声说。
在她的身后的少年，桃花眼泛着光，瞳孔下阴暗的代替了温柔。
听着熟悉呼吸，林致远如怜爱珍宝抚摸碧荷的身体一遍又一遍，他舍不得弄醒她。
“你说姐姐不爱了，那姐夫怎么办。”
“碧荷，你说得简单。”
“没关系，不爱也没事，他爱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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