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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著下巴，回忆著与风正豪的多次交锋。
“风正豪可不信什么天命所归之类的！”
竇乐摇摇头，语气肯定。
他的嘴角带著一丝了解对手的自信微笑。
“他更相信，”
“我命由我不由天！”
他的声音鏗鏘有力，每个字都带著分量。
“绝对是因为什么別的原因，”
竇乐的身体微微前倾，眼神锐利。
“才让风正豪这么拉拢李泽的！”
“还能是什么原因？”
任菲在电话那头不解地问道。
“李泽一脉自从其太爷爷李源开始，就退出了异人界。”
任菲在翻阅资料，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。
“只以普通人的身份在世间生活。”
她的语气平静，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。
“歷经其太爷爷，爷爷，父亲，三代，”
任菲继续列举著，声音平稳。
她的手指可能正在纸上划过，確认著时间线。
“跟异人界一点关係都没有，”
任菲总结道，语气確定。
“还能有谁做人脉？”
她的反问中带著不解。
“……”
电话两头陷入了一段长久的沉默。
竇乐靠在椅背上，手指轻轻敲击扶手，眉头紧锁。
任菲那边也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，显然也在思考。
许久之后，竇乐终於缓缓开口道，声音低沉而缓慢。
“李泽的太爷爷李源从年纪上推算，”
竇乐一边说一边在脑中计算著。
他的目光变得深远，仿佛在穿越时空。
“是不是跟老天师，陆瑾，王蔼，吕慈等十佬是一个年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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