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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着夜灯，何行亦低头看了看眼前的人儿。
大眼睛一眨一眨的，嘴角的梨涡也浮出来，似乎是看到什么笑话，表情说不出来的生动。
一瞬间，心之所至，何行亦就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程凉艾抬头的瞬间，细密的吻落到了她的眉心，然后是鼻尖、嘴角，最后是下巴。
程凉艾也被他带着，开始追着回吻。
何行亦的手也逐渐从程凉艾的肩膀上，开始下滑。
顺着她丝质的睡衣，何行亦从下摆处游了进去。
他的手心滚烫，烫得程凉艾的后腰抖动了一下。
但随后，她就被何行亦的手按住了，继续上行。
忽然，程凉艾“呀”
的一声。
何行亦抬起头，不敢置信，又想确认，他的眼神充满惊讶。
程凉艾没有回应，而是转过脸，然后推了他一下。
但何行亦知道这不是拒绝，而是害羞后下意识的动作。
他低哑的嗓子里，问出了几个字，“可以吗？”
何行亦的眼睛一瞬不动的盯着程凉艾，程凉艾没有回答，只是在他的注视中，闭上了眼睛。
何行亦的脑中像燃爆了烟花一样绚烂，但是理智告诉他，不能冲动。
他强忍着冲动，低声说：“没有那个，这次还是算了。”
程凉艾脸色一红，她没想到这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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