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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属于哪一类，程凉艾很快就分辨了。
但人在受到剧烈的打击之下，心里崩溃太正常了。
程凉艾没有自暴自弃，只是希望时间能让伤痕变淡一些。
程凉艾用力地点点头，然后看向谢钟毓，“师兄，我知道的，你放心，我会调整好自己的。”
谢钟毓看到程凉艾眼底的晶莹，思索再三，给了她一个拥抱。
“有问题就跟我说。”
谢钟毓拍了拍程凉艾，然后才放开她。
程凉艾微笑点点头，目送谢钟毓离开。
看到谢钟毓驱车离开，程凉艾才转身回去。
只是没走几步，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。
“凉艾。”
何行亦声音不是往日的清亮。
程凉艾以为自己幻听了，站在那里，没有转身。
直到第二声清清楚楚的“凉艾”
传来后，程凉艾才满脸不可置信地回头。
何行亦走到她面前，“对不起，凉艾，是我不好，没有跟你说实话。”
程凉艾定定的看着他，没有开口。
何行亦：“凉艾，之前的和解书，是我找邵安野的叔叔，也就是邵琪琪的父亲帮忙，才能拿到的，所以我现在捧邵琪琪，是为了还人情。”
程凉艾瞬间有些自责，因为这是何行亦为了她，才去求人的。
“那你干嘛瞒着我，不说实话啊！
我…我不知道实情是这样，不然我肯定不能那么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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