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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两次程凉艾可以接受，以后呢？
何行亦捂着眼睛，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，不时地有声音在质问他，以后怎么办？
但其实何行亦担忧的这些问题，程凉艾都有想过，甚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，也会仔细想想。
能不能在发生了这些事情的基础上，继续和何行亦在一起，自己能不能不迁怒，不怨恨。
如果能做到，再继续谈恋爱，谈以后，如果做不到，那就说清楚，不互相耽误。
程凉艾先开口，“行亦，我想案子判完之后，彻底休息一段时间，然后去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，不管最后我做出什么决定，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，请你相信我。”
何行亦坐正身子，眼眶泛红，他认真回应，“凉艾，我都理解，如果换做我，我可能也会像你这样，只是我希望你要一直照顾好自己，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。”
何行亦哽咽了一下，深呼吸之后才继续说：“凉艾，如果你有需要，一定要跟我说，我……我会一直在这里，等着你，但事情解决之前，让我陪着你好不好，我不想你一个人面对这些。”
不愿让你一个人，面对风雨，面对伤痛。
程凉艾看着何行亦眼眶里的泪，似乎马上要溢出来，但事已至此，有些话，该说也得说，互相隐忍，有什么意义呢？
程凉艾走过去，拍了拍何行亦的肩膀，以示安慰。
何行亦却像终于绷不住一样，瞬间泪流满面。
似乎是不想程凉艾看到他这样狼狈的样子，他低下了头，只是抓住程凉艾的手，一直不放。
程凉艾也抬起头，不去看他。
程凉艾扯开嘴角想笑，但是眼泪却也从眼角流出来，她心想，今晚的灯光怎么这么刺眼，是不是太亮了。
程凉艾用空着的那只手，擦拭了眼角。
何行亦也终于整理好情绪，放开了程凉艾的手，拉她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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